社会事实中总是存在着难以明确的意义内含,并有时和自然现象纠缠在一起。
五常百行,非诚非也,邪暗塞也,故诚则无事矣。而消除灾殃之法,就是个体自身去守道遵德,性命双修,止恶扬善,才能超拔凡俗,飞升方外。

在多元文化互补互摄的环境之中,无疑对修身之学带来挑战和机遇。修身之学,便是一个追寻本真之存在的学问,是一门本己的学问,是知行合一的学问。若能长期坚守,其结果小则延年益寿,乃至长生不老,大则白日飞升24。而非对他者的要求,更不是寻求外在的目的。似泰山盘于齐鲁大地,虽经千万载风雨,而纹丝不动,方可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。
释迦牟尼有言:勿以使汝痛苦之事加于人。基督也教导:你们愿意人怎样待你们,你们也要怎样待人。然他对诸侯的态度颇暧昧——欲迎还拒。
《鲁颂》曰:戎狄是膺,荆舒是惩。南宋诸儒基本上都赞同孟子是举,而反对北宋司马光的见解。孟子解释道,行为之所以如此孟浪,乃是因为大有为之君,必有所不召之臣,有什么要事需商量,应该走到臣子那里去。蚳蛙是齐威王的至亲心腹,在西北边邑、军事要塞灵丘担任邑宰。
【16】孟子对此非常担忧,为人臣者怀利以事其君,为人子者怀利以事其父,为人弟者怀利以事其兄。(《孟子·万章下》)也就是绝不恋栈。

某虽不肖,而彼之所以相求者以古之学,如遂独行千里而赴其招,则亦非彼之所求者矣。时间久了,名为彭更的弟子不太好意思了,孟子表示非其道,则一箪食不可受于人。(《孟子·尽心上》)针对修养好、悟性高、才能优的学生,应及时点化,用春雨润物般潜移默化的方式来进行教育。相对的是一种逻辑的作法,将孟子师道论分为若干个方面,如孟子论尊师、孟子论为师、孟子论求师之类。
双方争议的焦点在究竟是夫子之设科也,还是夫予之设科也,子与予字形太接近了,而表达的含义完全不同,在没有更早的出土材料面世前,似乎很难下一定论。他的弟子乐正子在鲁国做事,极力向鲁平公推荐孟子。宣王想另寻他途,继续留孟子在齐国,请人传话我欲中国而授孟子室,养弟子以万钟,使诸大夫国人皆有所矜式(《孟子·公孙丑下》),孟子也拒绝了。3 (宋)司马光著,李文泽编:《司马光全集》卷73《疑孟》,成都:四川大学出版社,2010年,第1486-1494页。
如此叙述,也就有别于一般的教育史及文化史中的探讨,不知方家以为然否? 注释 1《孟子·离娄上》:欲为君尽君道,欲为臣尽臣道,二者皆法尧舜而已矣。至于我,既无官位,又无进言的责任,那我的进退去留,岂不是非常宽松而有自由的回旋余地吗?(《孟子·公孙丑下》)这是孟子对师—君与臣—君的关系不同所作的解答,不意千余年后,宋代学者为此事起了争执,甚至打起了笔墨官司【22】。

孔子及其弟子对于师的看法及做法,自然也会影响到孟子。不过,正如孔子所言后生可畏,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(《论语·子罕》),孟子周游列国时,后车数十乘,从者数百人(《孟子·滕文公下》),而且处处受到礼遇,比孔子当年的境况要好得多。
但孟子的认识与宣王不同,乃是乐民之乐忧民之忧(《孟子·梁惠王下》)。自鬻以成其君,乡党自好者不为,而谓贤者为之乎?(《孟子·万章上》)孟子亦不愿自鬻,但是对于国君赠送的给养,他是接受的,因为这是应该的。二陈跟着陈良学习十年,收获应当不小。一般的教育史著作或教材中,往往都辟有孟子教育思想的专章,但甚少谈孟子的教师观,抑或本着古为今用的思路漫谈几句,如想教导别人,必先使自己首先明白,然后才去教别人明白【2】就算交代了,并不知晓孟子所言的师并非普遍意义上的教师,自然也就不能认识到孟子师道论的内涵及其在历史上的地位与作用。12 (清)李光地:《榕村语录》卷5,见《榕村全书》(5),陈祖武点校,福州:福建人民出版社,2013年,第112页。24 朱熹认为曹交事长之礼既不至,求道之心又不笃,故孟子教之以孝弟,而不容其受业。
(《荀子·大略》)问题在于,孔子之门亦曾三盈三虚,全靠为师者的相互竞争,而不是诅咒谩骂,这一点上孟荀似乎不如孔子。关于孟子为何拒绝曹交,经学家也有过分析,说法各异【24】,也难以查证。
在与国君的交谈中,更是如此。后来万章问他:不见诸侯,何义也?因是师徒之间的交流,孟子说得就比较直白了:天子不召师,而况诸侯乎?(《孟子·万章下》)也就是孟子是以师的身份来看待自己的。
6 齐宣王曾问孟子有关齐桓公、晋文公称霸的事迹,孟子说:仲尼之徒无道桓、文之事者,是以后世无传焉。或曰:寇至,盍去诸?曰:无寓人于我室,毁伤其薪木。
景丑也来劝解孟子,并且搬出了《礼》中父召,无诺。而不答,何也?孟子答道:挟贵而问,挟贤而问,挟长而问,挟有勋劳而问,挟故而问,皆所不答也。随后话锋一转,孟子问道:独乐乐,与人乐乐,孰乐?宣王答:不若与人。加上蚳蛙进谏时比较直接,惹恼了齐王,只好辞官归家。
他认为师职具有正当性,育才是人生的最大乐趣。故而孔子的言语及行为都成为他学习的对象,孔子的部分言论也成为他的证据,如论及君道时,直引孔子道二:仁与不仁而已矣之言,后述不仁之后果,暴其民甚,则身弒国亡。
(三)教亦多术 孟子的一生,从政方面并不成功,但在教育实践方面却取得了相当的成就。今日再看这些谈话,几乎都是在教导宣王如何正确为君。
而储子是臣子,可以因国事去到其他国家,但他也派人送礼,而不亲自过来,足见其缺乏求教的诚意,他既然诚意不足,也就没有必要回访了。是君臣、父子、兄弟终去仁义,怀利以相接,然而不亡者,未之有也。
然而令孔子感到诧异的是,燔肉不至,这未免太过失礼,于是匆忙退出了。两个人的家乡相距不远,所以孟轲自称近圣人之居,若此其甚也(《孟子·尽心下》)。臣道在守御,各有责任。不以舜之所以事尧事君,不敬其君者也。
4 康有为:《孟子微》卷7《师友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87年,第144-148页。孟子追问:与少乐乐,与众乐乐,孰乐?王再答:不若与众。
后来齐宣王不听孟子之劝,军事上遭遇重大失利,宣王表示吾甚惭于孟子(《孟子·公孙丑下》),孟子只好辞职,宣王不舍,但孟子之意甚坚。他与齐宣王的另一次对话,弄得宣王无法应答,留下了顾左右而言他(《孟子·梁惠王下》)的成语。
这个职务跟齐王接触较多,能够有机会向威王进谏。惟多年来,限于学术分科的视野,学者们更乐于探究其政治思想、教育思想、经济思想等,稍具综合性质的哲学,亦往往喜欢谈其人性论,这些成果对认识孟子自然有帮助,然有时也会对认识真正的孟子产生妨碍。 |